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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伴,你告诉申先生。”
“遵旨。”冯保忙道,“申先生,据东厂探得可靠确切的消息,老驸马都尉本想上演一出上吊自杀的戏,没想到一失足竟真的吊死了。这事儿老驸马都尉府上的管家可以作证。”
“哦,原来如此。”在申时行看来,无论真假,这是最好的解释。
“人死不能复生,可相继离世,申先生怎么看?”朱翊镠接着问。
“臣担心对陛下的改革或许会有一定的影响,毕竟在外人看来,有可能认为是陛下的改革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心中怄着气,所以才要上吊自杀,至于失足一节,或许反而不被提及。”
申时行由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谨小慎微地回道。
朱翊镠接着说道:“朕也不是刻意推脱自己的责任,只想将事实真相公之于众。这是第一点。”
“臣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点朕想说的是,不会因为老驸马都尉与武清侯的死便放弃改革,让那些还在幻想中的皇亲国戚与王公勋贵们趁早死了这条心。”
“臣明白。”申时行点了点头。
“第三点,关于爵位的世袭制,朕觉得是时候要废除了,申先生与几位阁老尽快议定出一套方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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