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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知道吗?是因为孙老板答应钦差大臣做两件事。第一,将之前偷税漏税的税银全部补交给朝廷之外还要接受罚款,听说孙老板这次损失将近一百万两银子;第二,孙老板还牵头动员咱归德府的所有富商巨贾,也像他一样自查然后接受惩罚。”
“那其他商贾会听他的吗?”
“不听有什么办法?何知府被抓,你说万一扛不住,全给招了,怎么办?自查并接收惩罚之后,钦差大臣便既往不咎,还可以接着做买卖,可倘若不这么做而被查出来,那可就要蹲监,搞不好还要杀头,这账不是明摆着吗?”
“这钦差大人也真奇怪,到底是来查案还是来查税的啊?”
“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查案查不出一丝眉目,所以灵机一动先查税,将归德府的水搅浑了,让水里的乌龟王八啊、大鱼小鱼小虾米啊全都跳起来,然后他站在岸边好下手。”
“高!实在是高啊!如此一来,归德府的富商巨贾们全都坐不住了。自古以来,官商一体,他们坐不住,当官儿又有几个能坐得住?”
“这位钦差大人当然牛,他就是湖广巡抚王之垣的儿子,之前还只是一名主事,连跳三级直接升到侍郎,这在本朝绝对史无前例。相信以他的能耐,案子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杀锦衣卫,在皇帝爷头上动土?”
“那还用问吗?商人只重利,杀人越货的事不会干,咱老百姓更不用说,还等着皇帝爷平分田地呢,感激皇帝爷都来不及。剩下不就是当官的吗?尤其是那些王公勋贵,皇帝爷要均田要剥夺他们的财富要切断对他们的供给,那些人心里不得恨死皇帝爷?”
“皇帝爷为了我们得罪那些豪强权势大户,我们应该帮皇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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