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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轻地道:“你刚才所说的我认同,但我可以这样讲吗?你刚才所说的其实也就是我所说的责任。”
邹元标不吭声。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或叫使命。申先生有,你有,我有,大家都有,立场不同,责任自然不同。我身上流着的是我朱家的血液,所以我有责任继续让我朱明天下繁荣昌盛。”
“潞王爷不要偷换概念,我们今晚来是斥责你为什么要篡位谋反。”一名官员立即上前驳斥道。
朱翊镠抬头一看……不认识。其实今晚来的官员,他都不认识。
包括夺情五君子,他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点名邹元标也并不是因为他已经认出了邹元标,而只是喊出邹元标的名字。邹元标便以为他认识,所以就搭话站出来了。仅此而已。
此刻又站出来一位,朱翊镠同样不认识,但说名字或许不一样,因此朱翊镠开口直问道:“不知你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用贤是也!”
“哦,原来又是一位当年反对张居正夺情被廷杖发配边疆的。”说出名字,朱翊镠自然就认得了。
“今天只说今天的事,过去的事潞王爷又何需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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