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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这边的案子还没有头绪,归德府那边又出事儿了。而且分明都是冲着他去的,朱翊镠岂能不生气?
第二天恰好是例朝。
朝中大臣自然也都听说了,一个个义愤填膺,恨得直咬牙。
朱翊镠都还没来,他们就已经围绕着归德府惨案议论开了。
“这不光是一起离奇的杀人案,而且还是在挑战皇权。”
“可不是吗?张公公与顾百户乃奉旨行事,结果途中遭遇袭击,那帮匪徒眼里还有皇上还有王法吗?”
“誓要追查到底!有多少参与者,全部抓起来处决,一个都不放过。倘若边关发生那样的事儿也尚能理解,发生在归德府岂止是恶劣可以形容?”
“怕就怕像保定府这边一样,动用再多的人力物力,最后仍一无所获,搞得朝廷与地方全都查得没有信心。”
“……”
只要一类比保定府的案子,诸位大臣的叫嚣声便立马儿弱了下来。
张静修的孩子至今毫无音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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