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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朕明白了。”朱翊镠点点头,继而又问,“那于先生话里的`一帮闲人`难道也不包括皇亲吗?”
“这个……”申时行不吱声了。
“依朕看,本朝最大的闲人,就是皇亲国戚王公勋贵吧。”
阒若无人。
这种话谁特么敢应声?
今日有好多这样的人参加经筵呢。
尽管朱翊镠单刀直入,可于慎行也没后悔接受今日进讲的任务。
虽然刚才他只面对朱翊镠,没有机会看见其他大臣的反馈。
但用后背也能感觉到,他这番话说出来,那帮人心底不是唏嘘不是惊讶就是骂,肯定反感他今日的进讲。
当然他也能料到并非所有人都反感他的发言,像他这样敢于讲真话的大臣肯定还是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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