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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守有心里着急,所以也没有等传话,便径自大步而进。
“刘大人来了。”李时达躬身行礼。论品秩,刘守有比他高;论职务,刘守有是代皇帝派来督察工作的。
李时达当然得客气。
再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万一说道他两句,那他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李知州,今天又有多少人感染?”刘守有也不墨迹,开门见山地问。
“……”李时达沉默,还不知道呢,不禁看了州同知与州通判一眼。
可同知与通判也不清楚,两人不敢与知州对视,同样沉默了。
“昌平州总共感染多少人?还有多少人没有被检查到?”刘守有接着问。
“这个……我不清楚!”李时达感觉头脑不怎么清晰,不过他确实不清楚,最新数据还没有汇报上来呢。
“昌平州几所医院总共可以收纳多少感染的患者?还有多少患者没有得到治疗甚至没有被隔离起来?”
“这个……我,我也搞不清楚。”李时达支支吾吾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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