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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说的方法做了。”朱翊镠带着几分得意与赞许的表情对郑妙谨说。
“好玩儿不?”郑妙谨问。她笑得无比甜腻。昨晚朱翊镠留宿翊坤宫。
“朕可不是为了玩儿。”朱翊镠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好玩儿中可以把问题解决,难道不好玩儿吗?”郑妙谨笑得更甜了。
随即,她也将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喃喃地道,“不过得提醒你一句,文人气节高,脸皮薄,小心那个刘大元与张彪想不开哦。”
朱翊镠嘿然一笑:“如果这点儿抗压能力都没有,那还敢跳出来嚷嚷啥?真的为此而想不开,也不值得同情。”
“我倒不是同情他们,但你也别这么说。”郑妙谨摇了摇头。
随着与朱翊镠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许多规矩都已经“名存实亡”,比如吃饭同桌,比如不自称“臣妾”……
朱翊镠在她们面前也很少称“朕”,除非在需要显示自己身份的时候。
习惯成自然。
这倒是朱翊镠倡导的交流方式:自由,平等,不被诸多条框所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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