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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的理念与你可是不同哦,或许他想留下来做个纪念呢。”
舒尔哈齐微微一笑,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大哥是想留下来,但不是为了纪念,而是为了激励他自己,让他时刻记住自己是大明的`属夷`。”
“原来如此,所以他才立志要发展自立于大明之外的新兴政权?”
“对呀,所以留下来作甚?留下来不是激起他的欲望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的身份又不是不能改变,原来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听你这说话的口气,似乎并不赞成你大哥的做法哈?”张懋修又不禁好奇地道,“事实上你很尊重你大哥。”
“这是两码事,大哥是一个能人。我只是反对他的执念,应该学会舍弃一些东西,他的人我当然尊重啦。”
稍顿了顿。
舒尔哈齐接着感慨地道:“生活就该这样嘛,正因为有了反思权衡后的舍弃与放下,才会在庸常的物质生活外,邂逅更加迷人的精神世界。丢掉那些并不重要的物品,扔掉看得见的东西,也许就能更好地改变看不见的世界。”
“听着很玄呀!”张懋修笑了笑,“你怎么说起话来还像个大哲人?”
“我只是尊重现实,若人生只为欲字所累,便如马如牛,听人羁络;若一念清明,则淡然无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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