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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喜欢你的正义,周慎简重,练达老成,敢于直谏的性子。”
朱翊镠由衷地道。这是历史对田义的评价,但这些天与田义的相处,也能感觉到田义确实当之无愧。
“多谢万岁爷对奴婢的赏识。”田义欣慰而激动地道,“奴婢快五十岁了,在南京司礼监时曾一度以为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服侍万岁爷,没想到幸得万岁爷赏识,竟将奴婢调到万岁爷身边,奴婢这辈子也报答不了万岁爷的恩情,只好在此给万岁爷磕头了。”
“起来。”朱翊镠一抬手道,“磕头算什么?朕将你调到身边来,难道只为了让你给朕磕头吗?”
“奴婢实在不知道如何感谢万岁爷的恩德!”田义站起来一脸难色。
“感谢朕的方式当然是为朕分忧啊。”
“奴婢当然愿意为万岁爷分忧,可惜奴婢才疏学浅力有不逮,这阵子跟随万岁爷学习,发现万岁爷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千古奇才,奴婢暂时还不知道如何为万岁爷分忧呢。”田义无比诚恳地说道。
“继续保持你的正义感便是了。”朱翊镠道。
“这是奴婢的性子,这辈子想改估计都改不了。”田义尴尬地笑了笑。
“当然不用改。”朱翊镠语重心长地说道,“外界都认为朕倾向于用年轻人,的确是这样的,以田公公的年纪,按理说朕确实不会将你调到身边来。”
田义点了点头。
“但凡事都有例外,而且只知道朕喜欢重用年轻人,却只看到表象,本质上朕关心的并非年龄,如果非说年龄,那也只是心理上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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