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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头不是与外国传教士签了出国教学的协议吗?结果为了这事儿,珂玥与三儿揪住不放,一会儿说我不与她们商量,一会儿说我就是想躲避她们,动不动大闹,发脾气,砸东西……”
“那她们说的是事实吗?”
“是,所以我问心有愧,不想做任何争辩。”申用嘉回答。
“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为何还要与她们争吵呢?”
“并没有刻意争吵。”
“争吵了就是争吵了,没有刻意争吵是几个意思?”
“我本心不想与她们争吵,毕竟孩子马上就要出生,这时候哪敢惹她们?是她们自己发火,摔东西,还撕毁我的画作,这些我都能忍,可唯一不能忍的是她们说将孩子生下来掐死算了,说反正我不想与她们过日子,孩子一出生就要去遥远的外国,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所以为这个吵了几句,或许被左右邻居放大了许多倍。”
申用嘉陈述时一脸的委屈,仿佛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是他。
朱翊镠叹了口气,“女人嘛,说几句漂亮话,多哄她们不就是了?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名人,自己不要颜面,你爹还要呢,这样吵起来成何体统?”
“她们不理解我,正如我也不理解她们。我有错,我做得不好,我承认,我也不想这样,可有什么办法?协议已经签了,人家定金也付了,总不能违约不出国吧?”申用嘉无奈地说道。
“出国肯定是要出国的,人家看得起你,又出高薪聘请,且不说不能违约不能不讲信誉,这是你历练提升自己的好机会,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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