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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和我说他家里特别困难,爸爸得了绝症,还有弟弟妹妹要上学……”
俞晚晚说到最后,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她被骗了。
她那时候一晚在这种娱乐场所花个几万十几万都是常事,甚至上百万。
根本没有揣测过人心……对,她从来没有揣测过人心。
如果揣测,她知道明霜的恶毒不只是表面的茶,那她一定多个心眼防备。
俞晚晚想着,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是真的蠢。”
蠢还不自知。
闻飞的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却也到了尽头。
感觉到了烫手,他丢掉烟头,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俞晚晚,“吃个糖,明天开心的来上班,我从吧台那顺来的,他们还没记账。”
闻言,俞晚晚愣了一下,继而’噗嗤’笑起来。
她接过闻飞的棒棒糖,又低头看了看左手夹着的烟,扔掉了。
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一男一女,似是聊的很投机,有说不完的话。
“老大,付总来了,说要找您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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