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街道医院里设备也挺齐全的,年轻的男大夫给俞晚晚拍了两支胳膊的片子,都没伤到骨头,开了点消炎药和相关消毒水。
出了议员们,俞晚晚打算跟苏言深分道扬镳了,“那苏总你去忙吧,我晚上还有事。”
她说着就朝路边走,忽然有个老头声音喊“小俞”。
这个称呼以前也鲜少有人喊,所以俞晚晚不确定是不是喊她的,而且当着苏言深的面,她如果有反应,就会暴露。
所以她继续伸手拦出租车。
一个老头小跑着到她跟前,“你不是小俞吗?”
高瘦的老头,看上去有八十五往上了,头上谨慎的一圈头发也全白了。
俞晚晚惊讶的微微张嘴。
A市监狱医院的毛大夫,当年她被浓烟熏到几乎窒息,是他把她救回来的。
她忘不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夫坐在床边劝她珍惜生命的那一夜,也可以说是他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
在监狱里那段经历又浮现在脑海里,俞晚晚的鼻尖有点酸,她余光瞥到苏言深,赶紧把一切情绪都收住,冷漠的开口问老头,“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