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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玲。”老太太用着蹩脚的普通话,说出了完整的名字。
曲玉玲?
两年前她在月色唱歌,给她当现实替身的那个女孩子。
俞晚晚走过去询问老太太,“您是要找曲玉玲?”
她记得说是曲玉玲在老家有个奶奶,这是她奶奶吗?
“嗯。”老奶奶见终于有人懂她的意思了,激动的点头。
她一双瘦巴巴的手离开了吧台,腰佝的更严重了,牙齿也掉没了。
俞晚晚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怕老奶奶听不懂,贴心的放慢语速,“小曲不在这边工作了,没跟您联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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