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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士济也是唉声叹气道:“唉,现在反贼大军还在城外耀武扬威,这彭楫听到朝廷大军今日就到,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过河拆桥了!”
“是啊,与此等小人同朝为官真是令人不耻,不过士济也不必过多担忧,我听闻刘宗祥上任江西巡抚后,执政颇有建树,如若这彭楫敢不出那三千将士的军饷军粮,士济可写信往南昌,找刘宗祥讨要。”
粱士济无奈,只能叹道:“只能如此了!”
送走粱士济后,李邦华也不禁对当今朝廷的用人制度产生了不满。
想他自己乃是堂堂前兵部右侍郎,就因为得罪了朝中的一群宵小之徒,在亲身保卫京城的战斗中更是身先士卒,击退了建奴的进攻。
就这样的功劳,崇祯皇帝不加封鼓励自己也就算了,居然听信一帮御史言官的蛊惑,就因为城墙上的守军开炮不小心击中了满桂的士兵,就让自己这个兵部右侍郎来背锅。
一道圣旨直接将自己罢官回乡,李邦华心里说没有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自回家后,便不再关心整事,每日里就在家孝顺老父,自己没事读读书,养养性子。
自家隔壁的峡江县出了一个大贪官,那也不归他李邦华管,再说,他家在吉安府,若说吉安知府和吉水知县对他还多有礼遇的话,那峡江知县彭楫则是连看都不愿看他。
峡江县是临江府的辖地,他一个外人对峡江知县是没有权利指手画脚。
如今反贼袭扰家乡,李邦华也没办法,只能带着老父和一群家人撤入还未沦陷的峡江县内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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