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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奕:“为什么不敢?”
“嗯……”秦木遥道,“大概是某种传统吧。就像……以前上学时,我们总是对老师心存敬畏,老师在时,我们就不敢过度放肆。
领导在跟前,肯定不敢太活跃啊。而且,领导都没有下班,说明一天的工作没有结束,这让下属怎么敢下班呢?
下属若是拎着包走了,岂不是说明下属的工作不饱和?
如果你觉得他们的留下是没必要的,你可以直接和他们说啊。”
季初奕:“我和他们说了,如果工作做完了,就可以下班。”
“拜托!”秦木遥不禁拔高音量,她捏紧拳头,愤慨道:“工作永远都是做不完的啊!
工作就像是黄河里的水,即使我们每天很努力地一瓢一瓢地舀出来,但也永远都舀不干。
因为不仅是本身的水量大,还时不时要下一场雨,不断会有新的工作涌来。”
季初奕陷入沉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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