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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奕没有强求,眼下的他并没有过多的力气去要求什么,他被深深浅浅的无力感填满了。
鞍城是一座四线小城,人口不多,面积不大,竞争压力小,生活安逸,从城市的东头到南边驱车不过一个小时。
老人还在医院,二人直奔鞍城中心医院。
车停好,季初奕没有急着下车,他的手搁在方向盘上,埋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木遥吞了口口水,那悲伤的情绪如潮水,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还好吗?”
这固然是个愚蠢的问题。
可她想明白了,有时候,提问并不是为了获得答案,而仅仅是要打破这份令人压抑的沉默。
“叮叮叮……”
电话再次响起。
一路上,季初奕接了三个电话,都是来自他的父亲,季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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