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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你还要和我分得清清楚楚吗?”季初奕问道,语气不善。
不知为何,话到了季初奕那里,总是能巧妙地转换意思。
秦木遥努着嘴,“那我不是怕太贵吗?”
“贵又如何呢?”季初奕反问,他再道:“贵自有贵的道理。”
秦木遥:“……”
好的,她败下阵来。
自从她能够自主选择着装以来,她就没有买过超一千的衣服,一来,她对衣服素来是喜新厌旧,穿不了多久,就会惦记着换新,若老是买些价格偏高的,她的荷包也吃不消。
二来,越是昂贵的衣服,越是精贵,常常被限制不能机洗。对秦木遥此等不喜做家务的人来说,不能机洗的衣服,简直就是废物。
简单来说,有些东西,若要她自己去买,或许不是“必需品”,但不代表她不想要。
而谈恋爱,就是将非必要变成必要。
思绪万千,急速涣散,又急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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