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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坐起,五官拧巴,手插进头发里,狂躁地搓了搓。
每次起床,秦木遥都会陷入深深的思考:人为什么要起床?人为什么要工作?人为什么不能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嗯,都是如此哲学的世纪难题。
当秦木遥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走出卧室时,对上的是穿着家居服,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季初奕。
一半狂暴,一半明媚。
一半粗糙,一半精致。
“哈——”秦木遥刚要仰面打哈欠,可在瞧见季初奕后,她生生吞掉了,眼下,哈欠好像是不和谐的存在,是十分不美好的因素。
而不远处的季初奕仿佛是放着光的,金光闪闪,秦木遥头一次具象地看见了“蓬荜生辉”。
一定是在做梦。
秦木遥想着,转身要回床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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