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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做的是财务工作,除了偶尔贴票时较为繁琐,倒也没被谁欺负过,并不能体会那同事所说,甚至会觉得同事有些矫情,而现在……她只想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就是在这些走马灯般的梦中,秦木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叮叮叮……”有电话进来。
该接电话了。秦木遥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要睁开眼,应该要接电话,至少要让这扰人的铃声闭嘴,可她实在是抬不起来,两只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仿佛有千斤重。
她摸到手机,凭借着对手机的肌肉记忆,尝试划了一下,铃声还在响,她又划了一下,这一回接通了。
是季初奕。“遥遥,你还好吗?”
秦木遥闷头:“嗯。”
由于秦木遥的声音过于钝闷,季初奕一下就察觉出端倪,“遥遥,你是不是感冒了?”
“可能吧。”秦木遥不确切地应道,灵台已然不清明,脑中混沌一片。
“遥遥,你现在是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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