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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季初奕一下就识破了她的小把戏,直接转向右侧,一把揽过她腰身,在她额上落下亲亲一吻。
“你刚刚去哪里了?”季初奕问。他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吃味道:“见到主编,就追着人家跑去,唉,为了区区两个同事就抛弃了我,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无视他的“作妖”,秦木遥龇牙咧嘴,“我刚刚在听课呢。”
“听什么课?”
“听某人的政治课。啧啧,讲得真是不错。”秦木遥也不在乎什么旁人眼光了,抱住季初奕,冲他灿烂地笑着,“季老师,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上上课呀?”
话音落地,季初奕便意识到,秦木遥刚才也在。
原来,秦木遥已然长成了听到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话语,都能笑嘻嘻应对的人。
若是放在最开始,她必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事告诉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实际上只有越来越气。后来,她学会了发泄。现在,她又学会了看淡。
从不追究到不追究,她走了很远的路。
季初奕垂眼细细地端详着她,就着璀璨的灯光,立在富丽堂皇的背景图里。
若说初见时,她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兔子,尔今的她更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她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浑身透着机灵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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