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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在这个环境下显得格外无厘头。
果不其然,医生抬眉,扫了她一眼。
“没事的。”季初奕揽过秦木遥的肩膀。门口的长椅已被坐满,他拉着秦木遥来到墙边,“你如果累了,就靠着我。”
“好。”秦木遥应道。
这是个几乎没有风险的手术。秦木遥心里明确知晓。可她看到时女士消失在门里,还是会感到怅然与惊慌。
这些情绪源于陌生。
她没有经历过等待家人手术,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气味,压抑从头顶灌下来。
旁边,等待的患者家属在叽叽喳喳地议论,聊着那患者病得多么严重。
“他之前切了一点肝,医生说他活不了多久,不过他今年八十二了。他自己倒是看得开,还是他儿子孝顺……”
“我听说这医院不行,之前那个谁爸爸就在这里做的手术,没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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