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问心无愧！”莫欢冷笑着逼近：“所以，就算故意把我推到海里，想让我死也是问心无愧？之前把我引到包厢里，害我差点被流氓侵犯也是问心无愧？比赛前收买工作人员把我的作品毁掉也是问心无愧？”

        她揪着郁笙的衣领，力道大得惊人：“郁珊，我跟你的仇，没完！”

        郁笙的脖颈被衣领勒住，呼吸逐渐艰难，白皙的脸蛋早已憋得通红，“你说的那些事都不是我干的，所以我确实问心无愧，但……”

        我这副身体不能。

        莫欢呵了一声，“不是你干的？那还能有谁？我的眼睛还没瞎到那种程度。”

        郁笙突然扣住她的手，反手一拧，见她吃疼后连忙甩开，大口呼吸了起来。

        “有些东西，不是用眼睛看的。”郁笙揉着喉咙，抬起湿润的眼睛看她：“得用心看。”

        莫欢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却有些触动。

        她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总之，欠你的我会尽力去还。”郁笙低头，呐呐道：“但我，并不欠你的啊。”

        她也是无辜的，她也不想成为郁珊，更不喜欢这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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