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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克尼尔不知所以然,只觉得这又是古怪的东方传统,有点异域风情,看起来倒像是某种巫术仪式。
殊不知大顺这边的百姓,看那些教堂做弥撒、出殡时候唱圣母祭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觉。
连富光不是大顺出生的,一辈子都被去过大顺。
可是平日里话本、戏曲、故事也听了不少。就在香案摆出、宣读官将明黄色的卷轴展开的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就像是每年祭祖时候跪的姿势一样,俯于地。
旁边的几个雷珍兰也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尤其是在看到那些士兵之后。
“……朕亦知尔等出洋,实属无奈,求谋生计尔。当日之泛洋,原为觅食,人虽在王化之外,亦皆朕之赤子……”
一通宣读之后,连富光就学着戏文里的模样,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动作相对于朝堂里的人很不规范,口号也也完全不合规矩,但皇帝身边派来观察的人还是记在了心中,颇为满意。
不管怎么样,这些人对于天子的权威,还是印在脑子里的。
瓦尔克尼尔也不知道圣旨上到底说了什么,看着这些挂着荷兰官职和军衔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跪拜异教徒皇帝,心中倒也没有多想什么。
华人在巴达维亚是很排外的,有自己的圈子。6年前巴达维亚大瘟疫,传教士按照新教的规矩做了祈祷仪式,华人虽然也参加了,但显然参加的不那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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