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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钰知道这算是立军令状,于是他绕开这件事,没有正面回答。
“陛下,臣有无把握,在于天朝下南洋之后的政策。臣时常扪心自问,荷兰人强迫种植、垄断贸易的办法,好不好?”
这一反问,问的李淦哈哈大笑,也不回答,同样也是反问。
“爱卿鲸海移民,垄断粮食收购、压低价格,从而囤积将来移民和攻打虾夷的粮食;控制去鲸海的货船,让鲸海种粮食的人不得不用极低的价格出售粮食。以购买布匹铁器。这与荷兰人依靠垄断压低蔗糖收购价,有无区别?”
皇帝笑着问的,刘钰正色胡扯。
“陛下,臣觉得,还是有区别的。鲸海那地方,本就是反天道而行的。若无官方推手,那里本来也不会有人去,粮食也不可能有人买。”
“南洋,荷兰人不垄断,蔗糖一样可以卖;荷兰人不压价,香料一样可以卖。”
“荷兰人和臣,都是反天道规律在行事。”
“但鲸海事,五十年后,便与鲁、豫无异,为天朝之忠土。”
“南洋事,几十年后,荷兰人天怒人怨,肯定难以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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