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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淦很倾向于刘钰的意见,主要是他和蒙古人比较熟悉,京城离着漠南蒙古诸部很近。
对于白山派黑山派的那些缠头的,就很不熟悉了。
询问了一下陕甘地区的哈乃斐派的军官,或是朝中一些进士官员,他们对那些白山黑山派的缠头回也没好感。
大臣们考虑之后,有人进言道:“臣以为,蒙古诸部虽分裂,可终究同气连枝。喀尔喀部,准噶尔部,漠南蒙古,再加上西边在罗刹的土尔扈特部。这几部若是合而为一,威胁最大。”
“至于叶尔羌、哈萨克等部,虽缠头而与中原风俗相异,可终究拧不成一股绳。也不用担心一个地跨伏尔加河、西域、漠北、漠南的蒙古大部再度出现。”
“若长远计,似乎还是灭绝准部,引入叶尔羌、哈萨克、布哈拉等部充实西域为上。如此,西域可以分割平衡,又可将蒙古分割,使之难成气候。”
“西域在我手,则蒙古便不能成势。西域在蒙古诸部手里,总是危险。”
刘钰的奏折上是极端反对这么做的,里面也列举了诸多例子。
对于蒙古,虽有担心,但是也说的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
黄教总还更容易控制一些,再者佛教传入中原已久,总还能交流。
当然,还有更极端的办法,那就是朝廷砸出几千万两银子,从湖广、山东、河南等地移民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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