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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非是一时半刻能说清楚的。
这一次关于改制和定规矩的宴会,就吃了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刘钰就提了一嘴。
“这一次我从威海过来,既是要把这贸易公司的事办完,还有便是另外有些买卖,希望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大家商量商量是不是要做。”
“发财嘛,人多才热闹,有钱大家一起赚。”
“买卖嘛,有赚有赔,我虽有些钱,可也不想一个人全担着。”
商人们耳朵支棱起来,都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买卖,可这时候刘钰却卖起了关子。
有人道:“鹰娑伯做的买卖,只有赚,哪有赔?既是鹰娑伯琢磨出的买卖,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参与才是。若是赔了,便赔了,反正要入股,赔也不是要倾家荡产。”
“是啊,鹰娑伯不妨说说,我等这心里可都痒的很。”
刘钰笑道:“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样吧,你们出去后便替我传个话。说是半个月后,我在这里请客。”
“有这心思的,便都来。到时候,咱们再说说这新的生意、新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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