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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是”是回父亲的传话的,馒头虽是仆,也受得起,更不能闪避。
京城都知道翼国公治家极严,封建礼法丝毫不乱。
这是刘钰自小在国公府这个大染缸里的习惯,已然是习惯成自然,宗法礼教之下的礼字之严之繁,丝毫错不得。
等回完了这一句是,又恢复了主仆身份,馒头欠着身等着刘钰问话。
“火急火燎的,什么事啊?”
刘钰也不急,这酒庄的饭菜不比公侯府邸的小厨,可比之前世常吃的却是高出不少,刚才喝的那杯黄酒也颇不错。前世就是个爱热闹的人,刚适应了新身份,正准备和这些勋贵子弟们吹逼喝酒,也没当个事。
馒头也是个机灵的,跟着刘钰久了,有些话旁人不敢说他却敢说。
见刘钰还是笑嘻嘻的,便道:“我的三爷呐,还有心思笑嘻嘻呢?国公爷可是很急,肯定是有大事啊。朝会刚散,国公就让小的来寻,务必尽快。三爷也看在我跟了三爷这么久的份上,赶紧回去吧。不然回去晚了,我可是少不了一顿训斥的。”
听馒头说的急,刘钰心里忍不住一咯噔。朝会刚散就差人来找,这是出大事了?
这刚觉得生活枯燥,难不成就要感触下人生冷暖,不是红楼梦的公子突逢大变被抄家的剧本吧?
那几个一起喝酒的赶忙劝道:“既是国公寻你,那就赶紧回去吧。我们自在这里寻乐,一会若是来得及,再赶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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