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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自然要撇清、洗白。
传教士这艘破船要沉,自己可没心思去陪着一起沉。
卖了旧人,再扣一个大黑锅,踢上一脚。
那他刘钰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最起码也是“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国、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忠心耿耿,大为可用啊。
传教士的一知半解,配上文人的那张嘴,照着正常发展的趋势,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就前朝文人见到荷兰武装商船记载“船巨阔数十丈、一炮糜烂十余里”的德行,指望他们去考察军事体制,那是做梦。
李淦被刘钰的话弄得一怔。
这话若是别人说,李淦未必能信,甚至觉得这是故意生事、无中生有,莫须有之罪。
可他刚刚看过刘钰写的《西洋诸国略考》,里面的一些东西,便是那些传教士也说不了那么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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