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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干都司诸卫所大致所在也能找到记录,正可为双方谈判之资。
刘钰心里明镜似的,这一次如果只是靠嘴皮子去谈,形式对大顺极为不利。
罗刹国那边虽然也只是一些去收毛皮的哥萨克,但一些军官确实有从法国留学回来的,几何测绘学的都不错,都会画一手地图。
大顺这边就差一些,兵政府职方司里如今正忙着准备西法党与守旧党之争,之前也无人去那些苦寒之地绘制图册。
要只是打嘴仗、磨嘴皮子,对面拿出来地图、这边拿不出地图,这嘴仗就大为不利。
好在有个前朝的自古以来,总算是能争上一嘴,亦算是永乐大帝的遗产。
田索想知道到底是哪本书里记载了此事,也好让自己的幕僚们翻阅,找出更多有用的消息。
刘钰只推说自己真的忘记了,但是这件事千真万确,印象深刻。
之所以印象深刻,刘钰则推说“本以为前明懦弱困守关内,哪曾想也曾阔过,有奴儿干万里土地,故而震惊,因而牢记”。
这理由听起来很有道理,田索也信了十成,并不怀疑。与明末那鸟样对比,永乐年间气象的确是比对严重,印象不可能不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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