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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的旗帜在巨大的商船桅杆上飘荡着,上面写的几个中国字,即便连怀观生于巴达维亚,从未回国祖先的故土,却依旧认得。
“这是咱中国的船!朝廷这是第一次派官船来巴达维亚!可大顺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大的软帆船了?”
连怀观有些疑惑,在巴达维亚,常常可以见到华人海商的船。船都不大,而且都是硬帆的,从未见过这种千吨以上的中国船。
哪怕是荷兰人,多数也只是一些六七百吨的船,偶尔也有一些超过千吨的大船,都是跑广东福建回荷兰的。
看着这条船,连怀观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娃娃,妈死了、爹没了,独身在外,忽然有一天看到了自己的亲娘舅……
大约就像是这种感觉,毕竟他生于巴达维亚,此时算不得大顺的人,可若说大顺此时算他们这些海外华人的亲娘舅,大抵是不错的。
几名军官先从船上下来,一个个虽然穿着毛呢的军装,可是头顶的红缨毡帽还是很有特点的。
为首的一名军官穿着一身很漂亮的礼服,腰间悬着一口汉剑,正在和码头上的一名荷兰人说话。
说的不是荷兰语,而是北方官话,脸色肉眼可见的不悦。
跟在这名军官后面的一些军官,也都是差不多的打扮,一个个昂着头,一脸的天朝上国的傲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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