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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到的,却是马六甲是一道天然的城墙,可以把天朝和外部世界隔绝开的天然城关。
到时候,可以将对外贸易的口岸放在马六甲,隔绝西洋人在内地的影响,尤其是隔绝天主教的传播,以及一些“无君无父”之言。
到时候,在马六甲海峡之内,搞新型的朝贡体系,继续当天朝上国,确保国人和日本越南等隔绝西洋人的影响。
对外,则以马六甲海峡作为窗口,尽可能保持和西方的交往,也能做到一旦局面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威胁到了皇权和统治,就要关闭,从此之后关上门过小日子,继续当天朝。
这种双轨体制的构想,已然悄悄在皇帝心中成型。至于刘钰在意的印度棉花,刘钰没说过,但可能就算说了,皇帝也不会有太大的兴趣。
就像是皇帝曾经和刘钰说的那番豪言,夺占马六甲,进可攻取印度、退可经略南洋。
然而一旦说到有进有退的时候,皇帝的内心其实还是倾向于退的。
不久之后,皇帝又赐宴款待了法国使团,并且借着机会,宣读了可以公开的公约和一些不痛不痒的中法条约,真正的密约则被机密的隐藏起来。
当初说好要雷声大,这一次宴会的规格不弱于当初俄国使团前来谈判贸易和勘界问题的规格。
能公开的公约就这么几份,在京城的俄国特使顿时就慌了神。
莫尔帕伯爵的级别够高,大顺这边招待的人级别也足够高,而且双方谈了将近一个月,结果就谈出些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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