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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鲜,不过是中原文化的二道贩子,亦或者说是衍生品。
自己虽已七旬,可距离夫子所说的“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还差的远,在儒学上尚有诸多不解之处。或许死前也能与唐山大国之儒,略论大义,亦算无憾了。
至于情报,已无意义。
这些大顺军和肉眼可见海上飘着的艨艟战舰,足以攻下对马,占据严原,插旗栈原城。
在他的命令下,四百多人尽数放弃了抵抗的想法,本来也没办法抵抗,朝鲜也不准他们携带过多的兵器。
等到所有人都从倭馆中离开,雨森芳洲找到了军官,说道:“老夫是对马守的侧用人,希望面见你们的将军。”
军官知道对马守大概是个什么玩意,皱眉道:“侧用人?”
雨森芳洲叹了口气,换了个说法道:“近侍、秘书、幕僚、师爷。”
“哦,哦!”
这么一解释,军官立刻懂了,看雨森芳洲也七八十的模样了,还拄着个杖,便道:“这人不用捆了,来几个人把他送船上去。正好要给对马藩的人传个信,既是什么侧……侧用人,那便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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