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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四世靠着旁支绝嗣的继承,靠着神罗内继承远房亲戚的地产和庄园,早就是荷兰的首富了。在荷兰,有钱就好办事。
本身弗里斯兰又是奥兰治派的大本营,他在三个省都是终身的省执政官,手里有钱也有兵,有一支两千人左右的部队。
阿姆斯特丹没有部队,联省议会手里也一个野战军团都没有,为数不多的部队全都蹲在南部边境守堡垒。
与其说是向阿姆斯特丹进军,不如说是向阿姆斯特丹武装游行。
民众是支持的,但民众呼喊的口号、发泄的怨气,有些吓人。
担忧荷兰最有权势的那些人惊诧莫名,本廷克伯爵建议道:“在进军之前,我们应该迅速前往阿姆斯特丹等地活动。”
“告诉那些大商人,我们会延续过去的政策,既不会增加遗产税,也不会增高累进税。军费可以靠贷款来解决,靠民众的热情来购买国债。请他们一定放心,民众呼喊的那些、渴望的那些,我们绝对不会顺从那些刁民。”
“我们一定要搞清楚,我们最应该高调宣告的,是对法宣战,而不是内部改革。即便要改革,也要在获胜之后,有了军队的支持和足够的威望才行。”
“至于说和大顺那边的贸易,这只是个引子,我们可以低调处理,延续已经签订的条约。反正刘钰要前往凡尔赛宫,他很快就要返回中国,我们可以告诉民众,我们会派人去中国和他们谈,但实际上……只是假装让民众知道我们在争取就好。”
这几句话可谓高屋建瓴,直指本质。
谁敢对荷兰的商人阶层动手,谁就当不了执政官。就像谁敢对天朝的地主动手,谁就当不了皇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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