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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了之后,也就是看看他们是怎么打仗的,回来后写一封报告。你们算是军事观察团,腓特烈二世那人我虽不认得,但多半对指挥作战相当自大,肯定会向三国故事里似的,时不时问你们几句诸如‘尔等可识得此阵’之类的话。”
“你们便把自己学来的本事拿出来,莫要叫这普鲁士人小觑了,也显显天朝之军威、兵法。”
“除了这件事之外,最重要的,便是一旦普鲁士和奥地利爆发了决战,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将消息传到我这边。”
“战马、军马,可以借,可以买,总之就是要不惜代价,以最快的速度把决战的结果传回。”
“战役总结,可以以后写,以后给。我要的是双方的伤亡、是否还有继续作战的能力、是击溃战还是歼灭战这样的关乎全局的消息。懂了吗?”
三个参谋都是多年的老部下了,自是明白战术和战略的区别。
“鲸侯放心,我们明白轻重缓急。”
“好,那你们这就去吧。记得,千万要第一时间把战役的消息穿回来。我会安排人在沿途接应,这是沿途接应传信的地点。要以换马人不歇的态度,将消息传回,此事关乎天朝能否走出南洋,万不可有误。”
领了命,拿了拉谢塔迪侯爵的引荐信,以及刘钰写的一封信,三人便从阿姆斯特丹出发,前往了波西米亚。
而刘钰,则带着轻松无比的心态,再度开始与荷兰的联省议会,进行毫无意义的贸易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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