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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大人既然这么说,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侯爵大人。”
“自由贸易和关税协定,严重损害了联省共和国的利益,我们绝对不可接受。”
言下之意,便是说你要去弗里斯兰?请便,我们不怕。
刘钰嘴里也没好话,直接骂了出来。
“妈了个巴子的,当初西班牙和葡萄牙垄断贸易的时候,你们荷兰天天喊着自由贸易、关税协定。我说的每句话,全是你们荷兰人自己当年说的话,格劳修斯、斯宾诺莎,不他妈整天喊公海航行自由、贸易自由、关税协定吗?”
“什么他妈的旧教、新教,重商、自贸,全都是一丘之貉!”
骂骂咧咧地扭身离开,翻译还在那孜孜不倦地将每一句骂人的话,尽可能地翻译出来。
大议长安东尼唾面自干,笑而不语,他一点都不想和刘钰辩经。之前辩过几次,发现根本辩不过。这人自小接受过拉丁语教育,专业的辩经语言说的很溜,而且理论丰富,根本辩不过。
现在被刘钰骂了一通,反倒是让大议长沾沾自喜。觉得把外交人员逼到这个份上,便证明已经是无计可施了。
虽然刘钰善于政变,但在荷兰没有用。
目送刘钰离开,确定身边已经没有大顺那边的人后,大议长安东尼和身边的人笑着说道:“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俄国是野蛮的东方人,这位侯爵大人擅长的那一套,在俄国有用,在荷兰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等着吧,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收敛起来这些气焰,谈判的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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