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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您的酸黄瓜上撒雪白的盐的权力,是我们之间和平的基石。”
摇晃了一下盐瓶,盐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就像是摇动孩子喜欢的拨浪鼓,在逗孩子玩。
伊丽莎白女皇皱了皱眉,眼睛盯着刘钰手里的盐瓶,看着他把盐瓶放下,心中的不满只能一吐为快。
“我不希望将两国的和平,寄托在您的善良和道德上。人们能够遵守道德的唯一原因,是违背道德所承受的压力。可国与国之间,没有道德可言。”
刘钰轻轻推倒了盐瓶,真诚无比地说道:“女皇陛下,撒盐的权力我们有,且只能有一次。我们不会轻易地动用这唯一的一次撒盐的权力。”
“因为一旦撒盐,要么我们可以确保维持伏尔加河的占领;要么就只是拖延一下你们的脚步。”
“撒盐的办法一旦动用,以后就再没机会用了。我不是靠道德来维系和平的,我是靠利益。”
“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军队或者补给,能够在十日之内从京城运送到鄂木河,那么就算你们不想,我们也会撒盐,而您却制止不了。”
“亦或许,我们在吃其余美食的时候,您和我的敌人达成了同盟……那我,就不得不摇动雪白的盐瓶,在伏尔加河的酸黄瓜上撒盐了。”
“正是因为它很有用,但却只能用一次,所以我们才会小心翼翼,不会选择滥用。”
“也正因机会如此宝贵,所以才是和平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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