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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事绝不可能做。
就算适当增强一下对朝鲜的控制,也绝对不会按照刘钰说的这些条款。
“朝鲜、喀尔喀、罗刹、准噶尔……都赶到了一起,乱成一团。天朝如今第一次要以宗藩朝贡体系之外的外交方式,去面对一个毗邻接壤的大国。难不成在他看来,这宗藩朝贡终究是不能持久的?”
越想越是急躁,越想越是心烦,拈着手指揉了揉眼角,近侍赶忙奉上了吕宋来的玫瑰金丝熏。
轻挑了一点,用鼻子猛力一嗅,闭着眼睛爽快地打了两个喷嚏,这才清醒了一些。
帐内的自鸣钟也叮叮当当地响了八下,夜已经有些深了。
出去小转了半圈,仰头看了看与京城大不一样的星空,望着比在京城要高出许多的北斗天极,直到仰的脖子有些酸痛,这才回到了大帐。
坐在案几旁,对着空白的宣纸,也不提笔,就那么傻愣愣的坐着。
许久,叹了口气。
“你想把这屋子捅个大窟窿,朕却只能在窗户纸上戳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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