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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地区的矿业开发、京畿地区的煤炭开采,虽然聚集了一大堆的雇工,可短时间内也没出什么乱子。
最多也就闹过几次诸如求加工资、求加酒钱之类的事,但闹得也不是很大。
欧洲的一些政治历史,皇帝摘掉了刘钰挑选垄断后的信息渠道,也知道了一些更多的。
但看过之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暂时看起来也没什么非常值得提防的。
皇帝觉得,大顺最熟悉的法国、俄国,君主完全压得住;荷兰在皇帝看来,那是烂透了;英国则是远隔大洋,若不然哪能搞出什么“煌煌乎若三代之君臣议政”的那一套。
加上刘钰在欧洲闹了一圈,皇帝更觉得,这法兰西国,集权如此,必为西洋之首强之邦,日后说不得要有法兰西人效始皇之志。荷兰国,迟早要完。待法兰西一统西夷而如秦之基业,想来那些荷兰、英国的令人惊诧的议政之法,也会烟消云散。
政治之外,所好奇的便是西洋诸国的赋税制度,看看到底是怎么收到那么多钱的。按照比例来算,大顺要是按照英国国库收入的比例,这天下怕不是要乱翻了天?
思来想去,似乎觉得所不同之处,便在于工商、海外贸易。
在这一点上,他和刘钰的想法就截然不同。
刘钰觉得,最大的问题,在内。
若只是所谓工商、海贸,那便是只看表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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