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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出身的人,尤其尚且盛世时候,很难想象怎么去解决中央和地方的巨大矛盾。
大顺的地方官可以阳奉阴违,但无法想象六政府天佑殿下文要换个节度使、府尹,下面拒不奉命,换不得,然后钦差无奈就只能回去。或者本地的府尹节度使,是当地大族担任,朝廷管不到。
而大顺与荷兰的经济基础区别,又使得两国对待这类问题的手段完全不可以互相借鉴。
大顺的经济基础是小农经济。某个省不服,朝廷派兵去一趟,该抓的抓、该杀的杀。日后日子该咋过还是咋过,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再加上大顺有科举制这个此时领先世界的选拔手段,地方上根本不存在什么表面上的实力派。表面上的实力派,那叫造反。
荷兰要是经济基础和大顺一样,也可以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达成集权的目的。
但显然,不一样。
集权对荷兰有多重要?
如果还是躺平等死,等着荷兰自己慢慢腐朽,区别不大。
可如果与大顺合作,那么就非得集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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