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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的传统藩属国理念,使得大顺和僧伽罗人的康提王国的关系,远胜于荷兰人与他们的关系。
康提的国王作为一个南印度来的外来户,可以想象,本地贵族的权势有多大。
国王选择振兴佛法,拉拢佛教僧侣,以教权压制贵族势力。
大顺这个非基督文明且和佛教关系还不错的国家的出现,以及大顺朝贡国体系内的“礼法”问题,使得僧伽罗国王找到了一个良好的外援。
大顺朝贡国体系内的礼法问题,是“天下”这个概念延伸。天下,说白了,就是说大顺的道德观,在“天下”这个范围内,是普适的。出了天下未必管用,但天下之内肯定要管用。
贵族分权国王?这在大顺天下内的道理观里,肯定是不对的。
于是,一个要出于对天下概念的维护、一个正好需要一个强力外援。
一个是取代了荷兰人的新“殖民者”、一个是南印度来的根基不稳的王族。
一个是高举着反基督大旗的东方宗教守护者、一个是需要重振佛法加强中央集权的原始佛教国家。
亦算是一种天作之合。
至于所谓的民族主义反抗?更是没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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