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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走向大海,便退无可退。
帝国在慢慢滑向一条之前的二十余史无史可鉴的路上。
一时间,皇帝很是理解了刘钰为什么对钱银兑换那么紧张的原因,那种不知未来的莫名恐惧、无法预测、无法用过去的经验或者推理的理性去推断的事物,总是叫人慌的。
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变化,又伴随着必须重视海军,引发了更多的新问题。
海军,就需要一群新学军官。读十三经的当不了海军,经纬度都算不明白,怎么当海军军官?
哪怕皇帝已经意识到了,许多地方的新学学生,可能会成为一个大问题——他们无法科举,但他们还有学问——可现在帝国已经被逼到不得不重视海军和贸易这一步了,又不可能取缔新学,只能任其“泛滥”。
的确不能科举,那会天下震动。
然而也得给这些人找些事做。
可是干什么呢?
皇帝的目光又重新挪向了苏北淮南地区,也就是刘钰准备杀许多人的地方。
一旦靠这种引蛇出洞的手段,将当地劣绅屠戮干净,朝廷是不是可以学一下秦时制度,选拔新学学生,让他们作为小吏,填补乡绅被屠戮一空的淮南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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