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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钰的出现,使得皇帝下旨,分了“西学”和“实学”,将文化宗教和科学数学彻底分开,进行了切割。
这种切割的基础,是有个人不是天主教徒,且能解方程组、算几何学、介绍牛顿的理论,怒斥传教士传的哥白尼理论是过时的,至少也得谈弟谷开普勒体系。
这种切割的基础,是有个人不是天主教徒,却能告诉皇帝罗刹国东正教神圣罗马帝国教廷法兰西英格兰之大致情况。
这种切割,也就导致了后续程廷祚和吴敬梓两人的分歧。
之前,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觉得完了,这个时代病入膏肓了,要批判过去的宋儒,要批判时代,不然天下就要完犊子了!
时代再不改,就没救了,就要亡天下了。
可批判之后,怎么办呢?
在反对和批判的时候,两人是有共同语言的,是同路人。
然而到“怎么办”的时候,却出现了分歧。
有的人因为时代的因素迈出了这一步,找到了觉得至少可以怎么办的方向。
有的人则蹉跎于批判之中,找不到方向,寄托于道德上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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