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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或觉得,反正我征收的是三十税一。底层加派,那是底层的事,和我无关。这算不算是掩耳盗铃、鸵鸟心态?”
“奈何朕却不是鸵鸟!”
这话说的硬气,刘钰心里却只想笑。
心道果然这硬气的话,得有实力才敢硬。之前海军没拿下东南亚、驱逐西洋势力能保证海运没有风险的时候,也不见你敢这么硬气。
当年江苏节度使上书废漕改海,你支支吾吾,和稀泥一般,比之现在的硬气,可真是有些意思。
“兴国公?”
说完这番硬气的话,皇帝直接点了刘钰的名字。
“臣在。”
“爱卿最知海事。朕若废漕米而替以银税,按如今市价,与你600万两白银,你可能保证每年京城500万石米?”
这明显是故意吓唬人的,就算改革,也不可能上来就搞这么激烈的。运河两岸这么多人的生活,官员的态度,才是大问题,至于运米到京城这点事,其实现在只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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