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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有钱的认为那里能赚到钱,于是花钱让没钱的去给他们赚钱”。
所以,刘钰对南半球新苦兀的希望,寄托在金矿上,而不是寄托在那些可以开垦的上好土地上。这里面的逻辑也很简单,土地再好,粮食卖不了钱,只对穷人有吸引力。
卖不了钱的粮食只是粮食,对吃饱的富人而言毫无吸引力,除非这些粮食能换成钱。而南半球大洲能让粮食换成钱的唯一方法,就是当地的金矿需要矿工,矿工需要吃饭,种粮食是为了挖金子。
而对南洋的希望,寄托在豪商开发买卖奴工上,而不是自发移民去当自耕农上。
短期内刺激南洋开发最好的方法,就是国家从南洋收粮食。而能让国家层面收粮食的方向,也就只有京城和驻军所需的漕米。
大顺是个假的大政府,混到一年收入3000万两的程度,根本没太多的能力搞国家调控。漕米粮食算是为数不多能调控的东西。
但皇帝对现实有些了解,就不得不怀疑这么搞真的能如人所愿吗?
自从开阡陌、破井田之后,土地制度就是标准的私有制。土地是可以买卖的。
不想让钱流入到土地买卖上,就俩办法。
要么,土地不能买卖。
要么,土地收益率降低、其余行业收益率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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