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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年的风向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
可现在的风向,只看今年的改元就能看出来。
阜宁县令心里哭笑不得,脸上依旧小心谨慎一副小媳妇的神情。
众人又说了几句,前前后后都梳理清了,剩下的事就非常简单了。
非常简单。
就如同刘钰认为,淮北盐改根本没有那么麻烦一样。这边的事也真的很简单。
如淮北盐改,只要皇帝允许了,把握住“化枭为商”这个让私盐贩子洗白转正的细节,剩下的都是屁事,盐商有啥本事对抗皇权意志啊?真有这本事,早编练一支模范军去把皇帝脑袋摁在那,把盐的垄断权从租的变成自己所有的了。
租别人的东西肯定不如归自己好呀。
盐改里面,皇帝允了这个事,是最难的,也是最复杂的。所以才有了之前二十年的筑基,让皇帝手里有了另一个税源和紧急财政选项。
盐改看似只是朝堂的几句话,实则是大顺之前二十年的改革的厚积薄发。
至于剩下的,真的都是屁事。
包括刘钰担心盐商拼死一搏扰乱盐市,那都是属于需要跪求皇权不要用权力干涉,还要祈祷这些盐商有点本事有点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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