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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发生的这一幕,其实说明了一件事,大顺的内部已经割裂了。
不过从大顺开国之初就是割裂的,皇帝也压根不准备弥合这种割裂。
相反,还想要搞两个政府,自己居中调节把控权力,通过互相的割裂来达成平衡,皇权做超然仲裁者。
这源于大顺开国之初选择的制衡政策,并且将皇帝自己的思维都制度化了。
然而,实际上这种割裂远比皇帝想象的更为复杂。而且绝对不同于开国时候故意留下的那种牵制科举官员的割裂。
形似,神不似。
苏北的事已经发生,人也枪毙了,道德上的“屎盆子”也扣下了,人也不可能再活过来了。
但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要均田,要填补乡绅被几乎一网打尽的乡村,要提升那里的组织力为后续的淮河二期工程和新海堤做准备,这都需要人才。
但这些人才,有着非常尴尬的地位,所以不太好选。
皇帝选拔的地点,选在山东登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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