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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也是皇帝耍无赖了:我就不认这过去的契约了,你能怎么滴吧,不服就拉队伍干一下子,我在紫禁城等你。
保障这一次盐政改革的“民意”基础,是大顺刚刚完成了东征、西讨、南下、修淮河。向全天下亮了朝廷的肌肉——我在二十年内做到了类似隋炀帝做的几件大事但还没有亡国。
梳理清楚了从大明开国的中央财政政策、到后来的开中法、再到最后的纲盐法的仿佛必然的路,也就明白两淮盐政使为什么会说刘钰让他信仰崩塌了。
本来他雄心万丈,觉得可以一劳永逸解决盐政问题。
但从书本走到现实世界,随便几个小问题,就让他拿不出可以完美解决的答案。
问刘钰,怎么办。刘钰说,要一条从初一从东海出发、月末就能到西域的道路运输网,否则无解。
换言之,在刘钰看来,想要根本解决盐政问题,根本在物流运输,不在这个政策那个政策。
既在生产,也不在生产;也在引票,也不在引票;既在政策,也不在政策。
只要没有他说的朔日发东海、晦日至西域的交通物流体系,或者隐晦的真正说法是生产力达不到一定水平无法做到下一步。
那么,现在条件下,不管怎么办,都是修修补补。因为真正能解决的办法,现在的生产力水平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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