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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想不到,这地租和利息之间还有这等关联。”
“你既知这等事,那朕再问问你,可知英人之圈地事?”
牛从昀忙道:“回陛下,臣略知一二。”
“兴国公也曾讲过此事,并做类比。他说,这圈地运动,若在本朝,需得两个条件。”
“一是,这粮价,从一两银子一石米,降到一钱银子一石米、一两银子买十石米。”
“二是,如种靛草等,寻常百姓小农种不得;而靛草又贵,一亩地竟能收入十两银子。”
“是以,乡绅不再把土地租给佃户,收那三五斗租子。因为粮价要是低成那样,莫说收六成租子,便是收九成租子,也卖不得几个钱。”
“而商贾、大商,则租种乡绅的土地,种植靛草,一亩地给乡绅二两银子。”
“若那般,乡绅自然是要把佃户的地都收回去,让佃户自生自灭。或去南洋种植园、或去松江府工场做工。而将土地租给要种靛草、给二两银子一年的商贾。”
“此即为本朝唯一能理解的圈地运动。而至于圈公地之类,如今凡可立足者,皆归于私,阡陌皆已破,本朝是难理解什么叫圈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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