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娟睨了他一眼，狡辩道，“有什么不一样？这不都是钱吗？”

        姜穆脸色涨红，想反抗又知道没那个能耐，僵着脸说不出话，

        看儿子真的气到了，曹明娟笑着点了点他的脑门，“好了好了，这几年你穿的都是你维哥的旧衣服，妈给你添两件新的好不好？”

        姜穆闻言气息顺时一变，看着曹明娟眼神发亮，“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姜穆大多时候都是小大人模样，曹明娟都快要忘记他还有这么童真的一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沉默寡言？

        是别人鄙夷的眼神之后，还是和同龄人之间那些伤自尊的对比？

        要不是因为她总找他“麻烦”，气的他跳脚，是不是连对自己这个母亲也要隔着一堵墙？

        ......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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