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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墨晖能查清吗?”
陆涯道:“查是能查,未必能找到真凶。”
就像马匹投毒案一样,线索断了,没有绝对证据。
其实随便指使人攀咬那三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一来会把墨深、墨晖父子两牵扯进来。
如无必要,陆涯不想这么做。
殷瑾宜是享乐的性子,让他无所事事在这里坐一上午,他根本没耐心。
不多时,殷瑾宜就坐不住了,跑到院子里,蹲着看蚂蚁搬家。
陆涯无奈扶额:“殿下,您若无聊,就回府吧,下午还得跟林祭酒念书。”
殷瑾宜扭头看向陆涯,见院中没有外人,道:“你觉得纨绔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念书吗?”
“那您也不能蹲在这儿。”陆涯无奈道。
她有点理解周既白时刻提醒殷瑾宜注意形象时是什么心情了。
他们这位殿下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什么是不拘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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